馬爾漁夫

一个画画的人

北溟有渔夫

五月的第五天,知了都还开始没鸣叫,西安的天气就已经热的不像话了,稍微运动一下就大汗淋漓,躲在家里哪里都不去比较好。
天气那么好,宽阔的路上却没什么人(因为太偏僻了么),晚上六点以后,楼下开始热闹起来,马路北边全是买菜的地摊,马路南边全是夜市摊子,熙熙攘攘的,下班回来买菜的,懒得做饭吃夜市的,老人推着车里的孙子孙女,我很喜欢在二十三楼上看这幅情景,可能与我骨子里的世俗有关。
看着渐渐昏暗的远处,听着水木年华的《旅途》,想着一些烦恼事,很多事情都过去许久,我时常想起上学的旧友们,前不久离开这座城市的亚姐孔哥,即将要离开的荃爷。孔哥说过很多话,她说我们和她一起走过很多路,看过很多风景,所以她不会哭,她想到这些就会笑起来。她说我的气质一直不会变,那是一种将要结婚的男子气质。她说她可能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,所以让我赶快结婚。我说我也想走出这个城市,去别的地方,哪怕是一个落后点的城镇,我不喜欢人很多,那样找不到存在感。我很喜欢和孔哥聊,大概是我们一起去到一个坑哥坑姐的公司实习过的原因,比别的人多一些共同的经历,虽然到现在还没派上过用场。
现在联系还比较多的就剩赵昊,因为他就住在对面小区,隔三差五去打个球,赵昊今天一肘子肘的我岔了气,他自己也因为某些事搞大了头,理想和现实总是离不开的话题,坚持某一个就得多少牺牲另一个,我不想讲那些不知真假的鸡汤,自己的事都理不清,还是乖乖做个听众,倾听也是帮助朋友的一种形式,况且我也帮不上什么,但求多福。
我们是有牵绊却又独立的个体,你在追求你的理想人生,我在为生活流汗工作。我不会说你不切实际,因为我也曾经那样,我也不在乎你说我变的现实,因为这是我的生活。画画,养花,去旅行,做自己喜欢的事,不成为画家就不能画画了么?我不这么认为。
见贤思齐,我这么想。
写到这里,歌曲已经换到了许巍的《自由自在》,思绪繁复,落笔有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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